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期，十五岁的某一天。

子吟的激动换来他如此平淡的反应，就像一捧热水泼到了一块千年寒冰上，寒冰仍然是寒冰，没有丝毫改变。

“程子同，”忽然，她发现了什么，“你脸红什么啊？”

秘书看着颜雪薇，她犹豫了几秒，想说什么，可是话到嘴边，她却没有说。

“程奕鸣又是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
她还得在程家多待几天。

“程子同，你在哪里，为什么不接电话？”她连声问道。

符妈妈无奈的看她一眼。

“他们都知道是程奕鸣干的，我既然非要追究，他们一定会各自出招。”到时候就可以看出他们每个人的牌了。

两人不约而同问出这句话。

“你能处理好？”

回到玻璃房的沙发上，她平静的躺下来，很快就沉沉睡去。

符媛儿简直觉得不可思议。

说实在的，她也不知道程子同为什么会输。
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“谢谢你，程子同，”片刻，她又说，“今天你会放弃程序救我，我真的没想到。”